我們距離電影里的人工智能機器人到底有多遠?

電影《西部世界》劇照
本文系網易智能工作室(公眾號 smartman 163)出品。聚焦AI,讀懂下一個大時代!?
【網易智能訊 10月18日消息】Maria、Marvin、Sonny、David和Ava都是聽起來很普通的名字,但在電影、電視和文學作品中,這些看似平凡的名字卻屬于不同尋常的個體,而且這些個體有著杰出的技能和復雜的人格,但他們并不是人類。
自1927年Brigitte Helm的作品《大都會》中的瑪利亞出現以后,觀眾們對人工智能的迷戀越來越強烈,電影制作人不斷的拍攝出科幻電影。
早期電影反映了工業時代工人階級對科技的恐懼,他們把金屬機器視為不可阻擋的可怕力量。這成功地把已經存在的“反移民”問題置于了一種緊張的期待之中,即技術進步將從接管人們的工作變成接管整個世界。
機器在經歷了幾十年被描繪成瘋狂的、笨拙的金屬殺手或入侵者之后,70年代和80年代的電影開始向人們展示人工智能更有利、更宜人的一面。 《2001:太空漫游》和《異形》等電影都助長了觀眾對類人機器人、機器人和人工智能的懷疑,也有其他人則推出了像R2-D2、C-3PO和霹靂五號(1986)這樣的可愛機器人。《機械戰警》中士亞歷克斯?墨菲(Alex Murphy)令人不安的機械轉世反而表現成了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善意的角色,甚至是《終結者2》中的標志性的T-800:也變成了一個保護型的父親形象。
在過去20年里,《西部世界》、《普羅米修斯》、《機械姬》等電影和電視劇都表現了與人類相似的有知覺的角色,以及無形的、包羅萬象的意識和深度學習機器。
盡管電影制作技術進步了,但好萊塢總體上并沒有超越它對被孤立的、獨特的瘋狂的天才或上帝般的父親形象的依賴。除了《終結者2》和《A.I.》之外,大多數電影仍然專注于一個著名的男性發明家和他的創造物之間的關系(例如,Arthur Wayland和David在《普羅米修斯》中的關系和Nathan和Ava在《機械姬》中的關系),甚至《機械戰警》里也是如此。
《終結者2》片段:關于天網 (來源:網易網友)
“我有點對這種人工智能的父親形象感到憤怒,尤其是因為這是一個男人。因為實在是太假了,”Angelica Lim說,他是軟銀機器人公司的知名機器人專家。
“有一個叫機器人操作系統通用平臺,簡稱ROS。對于機器人專家來說,這是一種分享軟件的渠道,為他們的機器人開發所有這些不同的功能,無論他們來自印度、歐洲還是日本。人們將這個開源軟件分享給其他機器人,讓機器人能夠在不同的環境中導航,并能夠探測到障礙物。這些機器人來自成千上萬的人,所以肯定不是一個人在制造機器人和人工智能,而是一個團體。機器人有很多不同的專業類型,從電氣工程師到機械工程師,再到固件工程師,低級和高級軟件工程師,甚至設計師、藝術家、語言學家和動畫師都在努力建造這些機器。”
在電影中,人類和機器人都可以流暢地行走和工作,而現實中,大多數機器人還在學習如何邁出第一步笨拙的步伐。
“在電視上,你會看到機器人會像人類一樣四處走動。有時候,機器人不能分辨出它是否是一個人,它們不能看到自己的臉。他們還不是很聰明。電視上有許多有趣的演示片,但大多數時候它們都是由人類控制的。這就像一個魔術,給人一種不太一樣的印象。”
“看看DRC-DARPA機器人挑戰賽吧。”網上有我們試著使用這些機器人的視頻。仍然有人控制著他們。你可以看到所有的機器人都跌倒了,不能重新站起來,也找不到他們本來準備打開門的門把手。
DARPA機器人挑戰賽中滑稽鏡頭匯編 (來源:網易網友)
許多專家還強調,不可以將人類的記憶和意識上傳或植入人工智能,如《超級駭客》(2014)、《攻殼機動隊》和《艾米莉亞2.0》(2017)中描述的那樣。Juergen A.Knoblich是位于維也納的奧地利科學院分子生物技術研究所的科學主任,他最近在科學美國人解釋說,盡管神經科學家正在研究一種“有機”或人類的大腦組織,但不可能通過“大腦移植”或實驗室培育的腦組織來創造生命,以發展像《黑客帝國》這樣的大片中所描繪的思想或個性。
“類人型社交機器人正變得越來越普遍和多樣化。Hanson Robotics Limited公司的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David?Hanson說:“它們很快就會成為人工智能的一種常見形式,并將被提煉成一種新型的電腦動畫,就像電影中的電腦動畫一樣。”
“人類對天生就喜歡長的好看的臉,并容易對其他好看的人產生同理心;因此,用愉悅的美學和使用人類表達方式設計的機器人能夠更好地激發與他們互動的人的信任和同理心。
Chappie、Ava、David和Walter在大熒幕上很受歡迎,他們能學會思考、感覺,甚至操縱像真人一樣的場景。反觀科技界,英特爾正在研發一種自主學習的芯片,但它仍然需要大量的時間和資源來創建一個程序,讓機器人能自主學習。
“創造智能機器不僅僅是為了工程算法。為了讓算法變得更智能,我們需要把正確的數據輸入到這些算法中。”Hanson說。
“讓人工智能知道人們需要正確的算法和正確的數據看,而不能只是用網絡的數據來輸入算法。我們希望我們的人工智能和人類一樣聰明,所以我們需要他們像嬰兒一樣學習。嬰兒通過與世界的互動和與人面對面的交流進行學習。如果你剝奪了嬰兒的社交能力,他們就會受到傷害,無法正常發育。因此,如果我們開發出這些生物激發的智能算法,并給他們提供豐富的社會數據,讓他們通過大量的傳感器,物理互動,物聯網以及社會互動,與世界交流,他們將會變得更聰明。他們長大后會適應良好的社會環境,他們會和人們相處得很好。”
Lim說:“我認為,在我的專業領域,最大的挑戰在于讓機器人試圖理解人類如何溝通,以便制造出能夠理解人類所使用的所有語言的智能機器人。”
然而,電影中的人工智能已經按照科學家的目的和意圖,隨著時間不斷進化了。電影中的機器人已經不僅僅限于完成危險的任務,而是能夠給人們提供更好的醫療保健(超能陸戰隊6)和擴大深空探索。《A.I.》里的Gigolo Joe和Spike Jonze的《Her》都強調了提供個人陪伴的興趣。像《太空旅客》和《異型:契約》這樣的電影:主要任務的特征是提供專業的幫助,以及先進的技術,讓人想起現實生活中的Kodomoroid機器人和Geminoid-F女機器人模型。
電影《機械姬》海報
Hanson說:“我們希望用高度智能的機器人來改善人們的日常生活,這些機器人可以教授、服務、娛樂和提供安慰陪伴。”
“這意味著機器人必須學會去愛和被愛的意義,這樣它們就能擁有友誼和親情。這將在人類和機器人之間創造一種深層次的聯系,并確保一個有愛的人工智能與人類共同的未來。最終,我希望研發出善良和充滿智慧的天才機器,他們將與我們合作,解決世界上的難題,實現一個難以想象的美好未來。”
目前,科幻小說和科技愛好者們將不得不滿足于享受他們的iRobot掃地機器人。紐約游客可以在未來的Yotel酒店過夜,那里的機器人可以把行李運送到單獨的睡眠艙。雖然語音識別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已經變得很常見,但我們仍然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讓自動駕駛汽車成為人人都能使用的工具。
當被問及人們對人工智能的誤解時,Lim將對科技的恐懼與反移民的心態進行了比較。
Lim說:“我們身邊的很多其他技術正在被創造出來,它們對經濟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但是它們不是機器人。”
這包括我們每天都在使用的公司或網站,如Travelocity、谷歌和Facebook,它們投資于深度學習項目,在翻譯、搜索和照片程序中依賴神經網絡。
一個機器人不會突然改變它的程序,變成惡魔,除非它的內部編程被設計成相信它的行動是符合它預設的目標的最基本的邏輯。 換句話說,它的反應并不像人類對彼此的反應那樣是具有個性化的。不過,像《戰爭游戲》這樣的電影預言了近期在競爭國家中“人工智能崛起”的興趣,像馬斯克這樣的知名人物已經公開表示反對在軍隊中開發和使用人工智能。
Hanson說:“發展慈善的人工智能機器人不僅是一件好事,而且是一個先決條件。我們必須共同努力,不僅僅是作為一個行業或一個國家,而是作為一個物種,去創造更有能力、更優秀的人工智能機器人來實現人類發明的最大潛能。”
“我真的希望機器人能幫助我們應對世界上的一些挑戰。我的理想機器人可以幫助拯救我們的星球。我的夢想是找到能夠幫助人類的機器人。”
電影業對人工智能、機器人和類機器人的刻畫是否達到了極限?人類是否已經準備好就這樣一個科學、進步的事業所涉及的責任和問題做出決定?就目前而言,我們將不得不在解決Siri和Alexa的問題時找到滿足感。盡管我們喜愛的電影可能會激發或預測此類挑戰,但我們似乎仍然會有更多的作品,以便找出答案。(選自:SYFYWIRE 編譯:網易見外編譯機器人 審校: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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